色手套,朝我伸出一隻手。
我吞了吞口水,內心緊張得像在挑戰寶主寶可夢,但仍然小心翼翼地伸出手,指尖輕輕碰上他的指尖。
然後,像小孩子牽著大人一樣,握住了他的手指。
……好大。
好漂亮的手。
「真的可以這樣牽嗎?」我像是在欣賞藝術品般癡迷地盯著,不由自主地按了按他指腹的薄繭。
「簡直就像是在牽偶像一樣--啊?」話音未落,我的手突然被反握住,力度不重,但確確實實是被他主動牽住了?
「不需要這麼客氣。」
他語氣平靜,像是在安撫一隻緊張的小動物。
「還有……用偶像形容也太誇張了,尷冷。」
我被他牽得整個人暈呼呼,慌忙點頭應允,突如其來的親密使體幸福得快要升天。深
一口氣,壓下內心的羞恥鼓起勇氣問——「那……我可以抱抱你嗎?」
古魯夏盯著我看了幾秒,然後——他點了頭。
我差點當場「噗」的一聲爆炸,心炸裂,連忙湊過去輕輕把臉貼上他的外套,將上半
向前倚用顫抖的雙手穿過他的腋下環抱。
這個姿勢比我想得還來得靠近對方,比想像中更為壯實的男人形使我更加緊張,兩人的距離近到能聽見古魯夏略為
重的呼
聲。
啊啊,甚麼暴風雪,什麼絕對零度,全都他去死吧……好想就一直賴在這裡啊!
我都不敢想像現在自己是什麼德行,可能跟色情狂看上去差不了多少吧。
「你要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現在的樣子?」他在我耳邊悄聲說「臉、耳朵、手掌,你
出來的
分全
都紅透了。」
「……哈?」
我還沒來得及消化,下一秒他緩緩低頭,像是在仔細觀察,接著語氣微妙地補了一句:
「你又要說『可能是登山一時有點累了』嗎?」
「怎、怎麼,可能啊……」
我渾發軟地半貼在他
上,呼
亂成一團,完全說不出一句有邏輯的話,覺得自己簡直像,不,
本就是、是——戀愛腦發作的變態……?
「還有甚麼想要的嗎?」
低沈的聲音打斷我失控的內心戲。
「……啊?」
「剛剛不是問能不能摸我嗎?」
「除了牽手、擁抱,還有什麼想的?」
……這、這種問法也太狡猾了?!
我緊張得手指抓緊他的衣袖,嘴顫抖地吐出一句話——
「……請你摸摸我。」
「可以。」
他毫不猶豫地回答,讓我大腦再次宕機。
「喜歡被摸哪裡?」
「都……都可以。」我閉上眼睛,顫抖地吐出這句話,感覺自己像是送上門的小動物,甚至還自帶「請摸」標語。
「這樣啊。」他的語氣帶著一絲笑意,「那就摸你的頭髮吧。」
略帶冰涼的手指輕輕過髮絲,順著髮
梳理,緩慢、耐心,像是在照顧寶可夢的
髮。
好舒服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