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激得只能半睁着，不知是恐惧还是兴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文州，想当妈妈么？”哨兵半跪在地上，轻柔地捧起他的脸，糙的指腹过柔的耳垂，温柔得像要给他唱安眠曲。

        向导拼尽全力摇，汗珠被甩到地上，溅起阵阵涟漪。事已至此，他不知哨兵是否会放过他，但他更无法想象一群爬行动物从里钻出来的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商征羽满意地笑起来：“好啊，我允许你讨好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脱臼的下巴被复位，鞋面上留下了他的口水。喻文州向哨兵爬去，手肘艰难地撑起上半，用牙齿咬住拉链拉开子。成年的森蚺将近将近两百千克，他承受着这个重量，尝试了两次才把内边也拉下来。大的填满了他的口腔，除了前后动着，他再想不出其他能取悦哨兵的技巧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喻文州从不知口交会让人无法呼，也许是他孤陋寡闻，又或者是这东西太大了，他的嘴角都要被撑得裂开。他有些缺氧，与此同时，商征羽还用手指扒着后两侧的肉，把入口撑大，合着蠕动的肉让那些卵慢慢被排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蛇卵呈长条的椭圆状，两小一些，所以在排到一半时还可能卡在中间的位置，又被收缩的肉吞吃回去，着排在后面的卵在里上下动，反反复复地碾过前列，带来让人发疯的快感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没受过这种程度的高，下已经积蓄了一滩水。不是原有的积水，而是失去束缚后完全控制不住的，正失禁般汩汩地淌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，要是再这样下去，失禁也只是时间问题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向导明的脑子被过载的快感冲击得浑浑噩噩，温高得像在发烧，两张小嘴都乖巧地任由哨兵使用玩弄。他渐渐习惯了在口交的同时前列高，大脑层建立了一种新的反——只要被到咙里，就会发高的记忆，然后收缩后咬紧里面的任何东西，再分出黏腻的。简直是得不能再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在蛇卵没有折磨他更长时间，喻文州摸到自己的肚子恢复了之前的平坦，但长时间敞开的口却不那么容易闭合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商征羽抓着向导的发将他的拉开，缠绕在他上的森蚺也随之动作，从向导的肩膀爬回哨兵上，留下不着寸缕的上纵横交错的勒痕。

        喻文州在地上躺了很久。排出十二枚卵像丢了一条命，神和本就不强壮的备受折磨，他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反抗去质问了。他想就这么睡着，商征羽会把他套进某个垃圾袋里藏起来，数天之后有人发现他的失踪，但等到那个时候，他的尸已经爬满了蛆虫，看不清原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杀人。”哨兵的目光有些疑惑，疑惑他为什么会这么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我就会告发你。黑暗哨兵，你的价值很高，他们会把你切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喻文州被抱了起来。商征羽从后面抱住他，插了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哨兵的也在发，两躯是同样的高温，昭示着他和向导间高相合度的匹。

        结合的瞬间，喻文州进入了商征羽的神图景，终于看清了哨兵神的真实面貌——森蚺变成了一团黑雾，一团没有形状的雾，它散漫的飘散在哨兵边，像是行星的星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它可以变成你喜欢的样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商征羽一边从后面抽插一边说，冠摩着肉上的沟壑，把淋漓的都勾出来，在间被拍打成白沫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喜欢的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