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里来的力气让喻文州挣扎起来，可向导哪里能挣脱哨兵的桎梏。嘶哑的叫喊无法阻止“商征羽”也把送入他的后中。他被两个除了神态以外一模一样的人夹在中间，下几乎要被两阴撑得裂开，好像插进去的不是人而是一条烧得通红的铁棍，剧烈的钝痛激得他丧失了一段意识，再有记忆时，面前的“商征羽”正在亲吻他的泪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要……呃啊……不要…”他在两人之间打着哆嗦，哽咽着抗拒，仿佛雨中被打了羽的，冷得发抖的小鸟。

        而“商征羽”托着他的大，一手抚摸着柔的肉，一手为他梳理着杂乱的鬓发，就像下午他推开哨兵后哨兵为他的那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商征羽”轻拍着他的后背，用舐膛让他放松下来，像是情人间亲密的抚。

        生理泪水模糊了现实与虚幻的界限。喻文州看见神哨兵的眼球正在化，蜡泪般的物质经自己发颤的指尖。他忽然分不清正在施暴的究竟是黑暗哨兵，还是自己内心那个始终不愿承认的、渴望着暴烈温存的灵魂。

        向导在这种温柔中绝望。后的人开始慢慢地抽插起来，不需任何技巧就能带来铺天盖地的快乐，让他崩溃、尖叫、哭泣、高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在剧痛中仰息，小腹抽搐痉挛，把入侵者咬得很紧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要死在这种感觉中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啊……啊……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没有人听见他的呼救，神用吻堵住了他的嘴，合着哨兵在他的后内进出。

        喻文州在双重的痛楚中痉挛。神情拘谨的年轻哨兵突然伸手掐住他咽，暴起的青与后背啃咬着自己的男人完全重叠。腐烂的向日葵刺破掌心，黏顺着指滴在他锁骨凹陷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似乎用着同一个大脑，一人抽出时另一人就猛地进，没有留下一点空档，暴力和生的快感带他攀上了一轮又一轮的峰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后的时刻喻文州已经没法发出声音了，但痉挛和抽噎仍然难以抑制，这是超越意志的本能反应，再清醒的理智也难以平息。

        自从被抱起来插入后他的脚就没碰到过地面，结束时也是被打横着抱起，用剩下的几块破布遮住一塌糊涂的，将他放在员工休息室的床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休息会儿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商征羽给他干，盖上被子，送上半杯温水。

        喻文州看见床的鸟笼已经有了住，他的游隼正在木杆上梳理发。这只猛禽被困在远不足它生活的空间里，竟然还怡然自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它适应得很好，我会经常带它出去放风的。”注意到他的视线，哨兵温和地解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杀了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说不出话，但他知商征羽能看懂他的口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我的向导，我怎么会杀了你呢？”商征羽像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会自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喻文州无声地宣布。

        结合后，丧偶不论对哨兵来说还是向导来说都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，等同于分裂灵魂。这是喻文州唯一的反制手段。

        哨兵稍微收起了一点笑容：“我已经死过一任向导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喻文州没想到他会这么说，眼睫微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原来你是个鳏夫。”